鸳鸯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前,手都举起来,却没法敲门,声音太大了,冯紫英一样都听在耳里,同样也是一脸尴尬。
这已经不是说自己了,而是在说冯家了,自己也就罢了,但老爹是武将,如果也被戴上这样的名头,这可不是好说辞。
卢嵩不得不承认冯紫英所言属实,实际上他本来想要点一点冯紫英在榆关、大沽和丁字沽的一些布局的,但是人家主动说出来了,海运存粮根本不敷使用,满足京师一地和军队所需都很困难,遑论其他地方,朝廷也不可能不管京师和军队而去解决其他地方的灾民所需,不是不想,而是做不到,没有漕运的支持,一切都是虚妄。
一直到冯紫英魔掌在鸳鸯温润如玉的小腹上摩挲半晌,尝试着挑开绣袄衣襟,沿着里衣往上走时,鸳鸯才挣扎着坐直身体:“爷,奴婢是有正事儿来禀报的。”